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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得她旁边心口都跟着闷疼。
“谁说我来劝你，”南蝉深吸了口气，压住情绪，“我是听说你中天帝宫又数日未明，想问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做坟了。”
“不会。”神魔答得平静，“这里要留给她。”
听他默认某件事，南蝉眼神一颤，面色都好像白了几分。
她垂在袖下的手攥了攥拳，按下心口翻涌的情绪，片刻后才哑声问：“时琉，她还好吗？”
酆业眼神动了动，回身望向内殿：“一直睡着。”
“她不在也好。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与你说。”
“嗯？”
神魔垂眸望向阶下。
南蝉神色间显出一两分挣扎：“你是否记得，大约三万年前，凡界闹过一场妖祸。”
圣座上的神祇微微阖眸，像在记忆深海里寻过一滴水珠。
他睁眼：“人间最重的一场妖祸，你与昆离重伤。”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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