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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少年抽抽噎噎的说着话，那大颗大颗了滚落的泪珠子都是饱满的。
“想你早死的姐姐了？”冷漠的、雪粒子的声音在后边沉沉的传来。
要知道当时去找这小玩具的时候，也说过一句类似相同的话。
——“我想我那早死的哥哥了。”
呵。你的哥哥姐姐，真的是被你孝到了。
顾行歌：“！”
顾行歌没敢说话，他垂着自己的头，眼尾红潮的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仿佛那是个什么值得看很久的漂亮物品一样。
戚寒川突然出声倒是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那本来站在顾行歌窗户前的女人轻轻的笑着把视线放回了那驾驶座位上面的人。
她是戚寒川之前的某个雇主之一。
戚寒川见到从她的肩膀处蔓延出一个蝴蝶图案的翅膀。女人眼眸弯弯的对着戚寒川说：“戚哥，我身上这个末世之前的纹身，好看吧？”
这一副见到熟人后的自然熟稔模样让顾行歌在自己的心头轻轻的松口气，漂亮的少年眸色轻轻的眨动了两下。
太好了。
只要视线和注意力不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好。
哪知道顾行歌想的太美好了。那施明灵的视线重新移动回来，清灵美韵的面孔含着些许的笑，她凑近对着顾行歌说道：“你是他的弟弟吗？我之前都没有看到他说过有弟弟的。”
“不过我以前雇佣戚寒川做我的保镖的时候，也没听他说，自己的家庭情况下有个弟弟要养？”
“还有你说我像是你的那个姐姐？”她笑起来，眸色弯弯的，连带着发尾蓬松的发辫也缠绕着一点弧度，凑近一点好像能从施明灵的身上闻到一点的血腥气息。
在这末世里面，沾染着血腥的味道实在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现象。
在场鼻子灵敏的人对此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施明灵靠着车窗，弯腰凑近，那扎着铃铛的发尾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施明灵轻轻的笑着问顾行歌，眸色疑惑又好奇，话语轻轻的说着：“是我的脸像？”她的手指放在脸上摸了摸，柔软冰冷的皮肉往里面下陷一点，又因为她轻戳的力道又回弹起来。
施明灵笑吟吟问这哭的眼泪潮潮的少年，“还是说，你会觉得我早死啊？”
“你是诅咒我早死吗？”
顾行歌眼睫毛乱颤的，小脸发白，整个人真一点都不敢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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